这时，高寒正在望远镜前，聚精会神的盯着对面。符媛儿腹诽：*&*&^%^&*。

她刚进电梯，手机便响了。他已经尽力了。

于靖杰明白了，她的态度并不是不对劲，她只是在暗示他，等他自己悟出来。所以说，那些资料真是他让秦嘉音收集的？

窗外夜色浓黑，像谁家的墨汁被打泼，但初春的晚风，已经带了一点暖意。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。

符媛儿紧张的盯着她，听消防队员说道：“来，下来吧，有什么话坐下好好说。”“那我问你，你给耕读文化投资，究竟是为了什么？”符媛儿娇声喝问。

“……爷爷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了，”符媛儿将身子蜷缩在宽大的座椅里，“但也就是爷爷这次知道了，我才明白，原来爷爷一直都知道。”程子同手腕用力，符媛儿便被推出了好几步，她的身体摇晃好几下才勉强站稳。